“我到醫(yī)院門口碰到沈知初了,多年不見,她長好看了呢,我差點沒認出來。”
“嗯?!?
“她替你說話,生怕我誤會你吃軟飯?!?
“什么?”
“她替你說話!”
“后面吃軟飯是什么意思?”駱辰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。
同學一笑,“別裝了,我們都知道了,沈知初現(xiàn)在混得不錯,有一家自己的媒體公司,聽說去年開始的,到今年已經(jīng)開始收益了?!?
“她本來就是個努力的姑娘,這是她應得的?!?
“我知道,我的意思是呢,她心里有你?!?
“是嗎?”
“難道你自己感受不出來,你們?nèi)杖赵谝黄穑谝粋€公司,兄弟,什么時候結婚通知一聲哈,我是肯定要到場的,我還要做你們的證婚人?!?
駱辰笑了,是那種發(fā)自內(nèi)心的笑,“好?!?
......
沈知初回到病房,季遠深在門口張望,一看都等了很久。
男人神色也不太好看,若不是破了相是很容易看出他的不高興。
“你站在這兒做什么?”
“等你?!?
“我給你帶了湯,趕緊過來喝?!?
季遠深一瘸一拐的走過去,“剛才在樓下和誰說話?”
沈知初打開保溫桶的動作一頓,“一個同學,很多年沒見了?!?
“很多年沒見不生疏嗎,你們聊了快半個小時,早忘了我還受著傷吧?!?
沈知初眉心的位置突突直跳。
這男人夠矯情的。
沈知初不做解釋,給他把湯盛出來,還有米飯和菜。
他今天已經(jīng)能勉強的吃一些東西。
做好這些,沈知初又幫他把椅子的墊子弄好,各種細心周到。
“我問你話呢?!奔具h深非得要一個結果。
沈知初看都沒看他,“我沒必要跟你解釋吧,我們什么關系都沒有。”
“沈知初,你有沒有良心?!?
“我和一個同學說了兩句話就沒良心了嗎?”
季遠深不占理,卻嘴皮子功夫厲害,“你傷我的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