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房子真不錯,交通便利,采光也好。
五千萬,值!
沈知初的眼光還是不錯的,比如說看上了他。
在書房里工作的沈知初推開窗,看到季遠深和母親一同前來,她的眉頭瞬間皺了起來。
她穿著睡衣急切的跑下來,和提著菜籃子的季遠深撞了個正著。
季遠深三天沒見她,此時看到她穿著寬松的睡衣,頭發(fā)隨意的散落,小臉有點蒼白,算不上特別靚麗養(yǎng)眼,但這種自然隨性的樣子,比起他在酒吧看那些濃妝艷抹的女人要有吸引力得多。
“你來干什么,季遠深這是我家,不歡迎你,你給我出去!”沈知初氣沖沖的趕人。
她的表情特別生動,愛就是愛,帶勁就是帶勁,投入便是投入,生氣也就是真生氣了。
這么直爽又不做作的女人,季遠深是頭一回見。
他身邊的女人,哪一個不是做作又攻于心計。
只有沈知初,真性情。
季遠深笑著接話,“我來給沈舅舅看病的。”
沈知初噎了下。
“還帶了藥,聽說他晚上睡不好?!奔具h深用專業(yè)術(shù)語說了一大堆,沈知初聽不太懂,“吃了我的藥保管管用?!?
“有副作用嗎?”沈知初急急問。
“出了這么大的事,你為什么不告訴我,你舍得你舅舅出事?”
沈知初:......
“你就算跟我慪氣,也不能拿家里人的身體開玩笑啊,我的為人你還不知道嗎,只要你有需要肯定有求必應(yīng)。”
沈知初立馬帶他去找沈舅舅。
此時的沈舅舅正煎熬著,臉毫無血色,人也喘不上起來。
沈知初推門進去嚇得要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