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經(jīng)退到一旁的白人醫(yī)師們,聽懂了他們的對話,面上都露出了鄙夷的表情。
樸相宇卻對此視而不見,一副游刃有余的樣子等著桑帛和苗輪做決定。
“五個億。樸先生,我們家目前能夠拿出的所有流動資金加上家產(chǎn)變賣加起來,就只有這么多了?!?
桑帛咬了咬牙,屈服了。
“五個億,加一座玉礦。”
樸相宇當(dāng)場加碼。
“那怎么可能呢!”
這次連桑帛都接受不了了,他吃驚的大喊起來。
“不可能就算了,我走了,您等另請高明!”
樸相宇吃準(zhǔn)了丹意的中毒已深,拖不到桑帛他們再去請別的醫(yī)生,當(dāng)場作勢要走。
桑帛急了,趕緊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。
“樸先生別走,您走了,我到哪里再去請能救我父親的醫(yī)生......”
他咬咬牙。
“五個億,加一座玉礦,我替我父親做主了,只要您能治好他,就都是您的?!?
桑帛話音落下,樸相宇面上這才露出了得逞的笑容。
“早這樣不就好了?”
他責(zé)怪的看了桑帛和苗倫一眼,轉(zhuǎn)過身慢悠悠的回到了丹意的病床邊。
“樸醫(yī)生需要什么儀器和藥物,我現(xiàn)在馬上讓人準(zhǔn)......”
桑帛的話還沒有說完。
樸相宇就搖了搖頭:“不用費那些多余的功夫,我行醫(yī),幾根針就夠了?!?
他說著,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精致的針灸包。
“幾根針就能替我父親解毒?”
桑帛看著樸相宇打開針灸包,眼神充滿了懷疑,又不敢不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