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錦瀟:“不能?!?
“你!”
“你有求于我,我便有拒絕的自由,還請王爺見諒,我確實醫(yī)術(shù)有限,巴掌大的碗,實在裝不下兩升米的飯?!?
她微笑臉,既禮貌周全,叫人挑不出分毫毛病,又生生的將楚聿辭氣紅了眼。
這個女人分明就是故意的!
他都已經(jīng)退步忍讓了,她還要如何?
最終,二人不歡而散。
楚聿辭沒有求到解藥,柳明月就這么活生生的痛著,吃了止痛的方子,但似乎并不管用,還越來越痛,如殺豬般的慘叫凄厲的持續(xù)......
翠兒丫頭睡醒,聽到這聲音,有些嚇到了。
“有人在生孩子嗎?”
葉錦瀟掀開簾子走進(jìn)來,笑了笑:“好像是后山那邊的畜生?!?
“瀟姐姐!”
翠兒展開雙手,黏人的撲進(jìn)她的懷中蹭了蹭。
“瀟姐姐盡會打趣翠兒,畜生哪是這樣叫的?去年隔壁的張姨生小孩時,才這樣叫,疼了七八個時辰,生了個大胖小子呢?!?
“哦?翠兒還懂這些?!?
葉錦瀟笑著摸摸她的頭。
“那畜生不知怎么回事,叫個不停,翠兒要不要跟瀟姐姐去帝都城,一看究竟?”
翠兒愣了下,“我要是去帝都城,那我娘呢?”
“你娘她......”
葉錦瀟揚唇,臉上笑意不減,“是這樣的,昨晚走了一批百姓,你娘思念你父親,心痛難忍,怕你見了擔(dān)心難過,便先回去了,將你托付給我照顧一段時間,等她安定好了,再來帝都接你。”
翠兒怔怔的望著她,眼中似乎是意外、錯愕,很快,緩緩低下頭去:
“我知道了?!?
“既然是娘的意思,還望瀟姐姐不嫌,翠兒會乖乖的?!?
葉錦瀟眸光微暗,把她抱進(jìn)懷里。
她才四歲,懂事又乖巧,不哭不鬧,爹死于疫病,娘枉死他人之手,柳明月逍遙法外。
有時候真想問問楚聿辭,他帶兵打仗是為了什么?保家衛(wèi)國,保的是誰的家,衛(wèi)的是誰的國。
不過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無所謂了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