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內(nèi),祁鑫已經(jīng)醒了。
祁父苦口婆心,“你都做手術(shù)了,就不能休息會?公司缺了你一個人,是不是就要破產(chǎn)?”
“爸,這個企劃案真的很重要,是我昨天就要做的工作。”
祁鑫的手上還打著點滴,不好做大幅度的動作,只能氣惱地看著祁父。
“那個,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?”
姚溪月敲了敲門,走進病房。
“祁總,我看你恢復(fù)地挺好的,一大早的就這么精神?!?
溫柔的女聲分明帶著笑意,祁鑫卻從中讀出了一點陰陽怪氣。
“這個......我聽助理說了,謝謝你把我送到醫(yī)院?!?
他當時側(cè)躺在椅子上,即便痛得腦袋發(fā)暈,對女人的話和動作都有印象。
“不然我不知道還要受多少罪?!?
祁父連忙去她手上拿了果籃,“姚醫(yī)生,你太客氣了,不用帶這些的。”
“我是以朋友的身份來的,看望病人當然不能空著手來?!?
姚溪月溫柔笑著,往病床邊靠近。
“剛剛我在門口聽到你們,是在吵架嗎?”
祁父把果籃放好,轉(zhuǎn)身用告狀的口吻說道:“姚醫(yī)生,你可要幫我說說,這個小子,一大早醒來就要看什么策劃案,身體還沒有好全,滿腦子都想著工作。”
祁鑫扭過頭,面色難堪,他都已經(jīng)這么大了,還要被父親給告狀,他的面子往哪擱?
姚溪月眼睛彎彎,她想起了在安星醫(yī)院,住院的紀行耀也是被侄子這樣告狀。
明明是前不久的事情,感覺已經(jīng)過了很久呢。
“工作重要,不過也要注意身體?!?
床頭的柜子上有檢查報告,姚溪月拿起來隨意翻了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