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孫……”東宮雅有些擔(dān)憂。
公孫邈抬眸看向那艘巨輪,眼眸冰冷:“同樣是去試劍爐修行歷練,到了這里,就沒有身份地位之分,我們沒必要讓行!”
見他如此,東宮雅雖然擔(dān)憂,但還是露出了幾分笑容:“好!你說不讓咱們就不讓!”
南鶴軒也點了點頭:“不錯,無論發(fā)生任何事,我們都和你站在一起。”
可是聽到這話,東宮雅的笑容瞬間消失:“呵呵,有些人還有臉說出這種話?”
南鶴軒面色一滯,弄得公孫邈一下子都有些尷尬。
秦風(fēng)沒去管他們?nèi)?,看著?zhèn)國公府的船只靠近,面色冷淡。
“前面是什么人,還不趕緊讓開,是準(zhǔn)備擋世子的船么!”
巨輪之上,一名士兵全副武裝,沖著他們船只的方向厲聲呵斥。
東宮雅第一個開口,抱著胳膊道:“這海這么寬,又沒寫你們鎮(zhèn)國公府的名字,你說讓就讓???”
“再說了,這里已經(jīng)出了東離國的國境了,你一個東離國的世子,有什么好張揚的?”
“我們便是不讓,你又能如何?”
那名士兵似乎沒想到居然有人真的敢攔路不讓。
這片海域確實不屬于東離國的國境,可是這試劍山可是東離國和桃花源的約定,每次試劍爐開啟,所有前來的人都默認東離國為東道主。
鎮(zhèn)國公府在東離國名聲在外,但凡來者,不管是武者還是修士,都要給三份薄面。
再說這次世子出行,有高手隨行的消息早就傳出去了,有幾個不長眼的會特意攔路?
這幾個人還真是膽大包天!
“不讓?呵呵,那這試劍山你們也別想去了!”
罷,船頭之上頃刻多了十幾名全副武裝的士兵。
看來外界的傳并不準(zhǔn)確,又或者是在見到了公孫邈之后,鎮(zhèn)國公府覺得之前的安排還不夠慎重。
總之現(xiàn)在這艘巨輪之上,公孫灝帶的人遠遠不止之前說的一只小隊。
光是此刻站出來這十幾名士兵,身上的武器盔甲都是整個東離國最好的,而且公孫邈一眼就看出,這些士兵身上穿的是金剛甲。
在鎮(zhèn)國公府的軍隊之后,只有最精銳的部分才有資格穿戴金剛甲。
也就是說,這次跟著公孫灝出行的是他父親的精銳部隊。
杜懷江不明所以,在看到這只小隊之后,不冷不熱地感慨了一句:“金剛甲?看來這位鎮(zhèn)國公對他這個小兒子還真是疼愛啊,連自己最心腹的金甲軍都用來給他保駕護航??磥?,這回試劍爐之行,這位小世子舉行靈骨是勢在必行了?!?
他說話的時候,秦風(fēng)急忙轉(zhuǎn)過頭沖他使眼色。
可是杜懷江沒看懂,還有些迷茫地問道:“小秦兄弟,你眼睛怎么了,不舒服?”
見他真沒看懂,秦風(fēng)無奈地搖搖頭:“杜前輩,我只是覺得當(dāng)海盜其實挺好的,你這么多年肯定沒看過別人的眼色吧?”
“沒有啊,誰能給我眼色看?”杜懷江理所當(dāng)然。
秦風(fēng)一撇嘴:“那沒事了?!盻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