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次再看見他,多一個字都不要跟他說,把他當(dāng)做空氣就行?!?
南喬掛了電話,挨著厲夜寒坐下。
“你在跟莫少霖聊天嗎?”
厲夜寒將手機(jī)遞給她,他的手機(jī)好像中病毒了一樣。
莫少霖不停的發(fā)來消息,厲夜寒還沒回復(fù),下一條發(fā)來了。
還沒回復(fù),消息又來了。
消息不停的發(fā),看的南喬都想給他一錘子。
“他真快?!蹦蠁痰贸鼋Y(jié)論。
厲夜寒笑出聲:“嗯,他確實(shí)很快?!?
說完,南喬都跟著害羞了。
“厲夜寒,你確定你不是在開車。”
“我是不是開車,喬喬還不懂?”厲夜寒唇角上揚(yáng)。
“我不懂,我什么都聽不懂。”南喬狡黠一笑。
厲夜寒拉著她的手,將人圈在懷中,熠熠生輝的眸子盯著南喬:“既然聽不懂,那我們做,我讓你看懂,如何?”
滾燙的視線灼熱南喬的皮膚,如同被細(xì)微的電流穿過,酥酥麻麻。
南喬將厲夜寒推開,嬌嗔的看他一眼:“你不純潔?!?
厲夜寒再一次將人拉進(jìn)來。
南喬找個舒服的位置靠著。
“喬喬,你說我不純潔?”
“你純潔什么了,腦子里想的都是黃色的東西。如果我現(xiàn)在沒有懷著孩子,只怕是一個星期都不別想下床?!?
太可怕了。
厲夜寒被她的形容逗笑了。
怎么說的好像他是荒淫無度的暴君一樣。
就知道美人在懷,不知道上朝聽政?
“喬喬你先睡,我去辦公。我腦子里只有賺錢,這樣好不好?”
南喬搖搖頭:“這樣也不好?!?
厲夜寒被逗笑了,又重新坐回來:“這樣也不好?”
“你只想辦公,不想我跟孩子,這樣好嗎?”
厲夜寒:“……”
唯女子與小人難養(yǎng)也,他卻樂在其中。
“我想,我怎么會不想。你跟孩子對我很重要,我什么都不想,也要想你跟孩子,尤其是你。喬喬,你才是對我來說,最重要的人?!?
南喬看著他膩乎的眼神,還是決定讓他先去忙。
“我出去走走,心口不太舒服,可能是吃太多,頂著胃了。”
厲夜寒:“我陪你一起出去走走。”
南喬也沒有反駁,兩個人走,更安全一些。
……
鄭啟年拎著醫(yī)藥箱來了。
給南山用了針,吃了藥,他的情況才逐漸穩(wěn)定。
侯澤給鄭啟年拿來一瓶水。
“幸虧你學(xué)醫(yī),否則他這個樣子,我只能跟老大說實(shí)話?!?
提起南喬,南山抓住他的手:“不要告訴我?guī)煾??!?
“你先松手,你抓疼我了。你冷靜點(diǎn),我不會告訴你師父,放心吧?!?
他只是說假設(shè),都是假的,不是真的,瞧把他緊張的。
南山靠著沙發(fā),面如死灰。
鄭啟年:“南山,還是告訴喬喬吧。她的醫(yī)術(shù)在我之色,她師父也在京市,他們一起幫你治療,會加快你恢復(fù)的速度?!?
南山:“你們不用擔(dān)心,我的身體情況,我很清楚?!?
南喬此話一出,侯澤跟鄭啟年對視一眼,目瞪口呆。
鄭啟年:“南山,你恢復(fù)了?”
南山的語氣,跟以往不同,和正常男人一模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