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伯冤枉啊,急切的解釋。
“二少爺,我不是這個意思?!?
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說來說去,你不是也沒讓我進去看望我爸嗎?”厲天益無奈的嘆氣。
福伯聞,更加著急了。
這都是什么事??!
事情咋就成了這個情況呢。
福伯無奈的想要說話,又傳來了厲天益苦悶的聲音。
“福伯,不讓我進去,是我爸的意思嗎?如果是他老人家的意思,我現(xiàn)在就走,絕對不會惹他生氣?!眳柼煲娲诡^喪氣,猶如喪家之犬。
看著厲天益這副死樣子,福伯百感交集,這讓他怎么騙?
思來想去,也想不到一個完美的借口。
事已至此,他剛要開口說話時,厲夜寒從屋內(nèi)走出來。
“二叔?!?
“夜寒,原來你真的在里面。你爺爺是不是不想看到我?”
“二叔,你誤會了。爺爺找喬喬是為了下棋,喬喬棋藝好,爺爺今天想到了破局的辦法,將她喊回來,不許任何人打擾他跟喬喬下棋。我是陪同喬喬過來,聽見二叔的聲音,出來看看?!?
厲夜寒說這么多話,也是想給南喬時間,讓她仔細檢查。
外面站著一個厲天益,總要有人過來為喬喬爭取時間。
厲老爺子中毒這件事,厲夜寒打算隱瞞,知道的人越少越好。
“巧了,我找你爺爺也是為了下棋。”厲天益微微一笑。
“既然如此,二叔,你改日再來吧。”厲夜寒淡漠出聲。
厲天益不達眼底的笑容,逐漸消失。
“夜寒,我的棋藝不如喬喬的棋藝高超。讓我進去,我也能跟著學(xué)習(xí)。以后你們沒時間陪你爺爺下棋,我來陪他?!?
說著,厲天益跨步往里走。
厲夜寒攔在他的面前,凜冽的目光如同鋒利的刀刃,殺人于無形之間。
厲天益感受到強烈的殺意,仍舊沒有退縮。
“夜寒,你這是什么意思。難不成你爺爺?shù)姆块g,只許你們進,不許我進?夜寒,我好歹也是你的親叔叔,你竟如此沒禮貌?!?
“二叔,此事,是我沒有禮貌?你確定?”
厲天益:“……”
厲天益被噎的說不出話,滿腹怒火,等待發(fā)泄。
福伯站在旁邊,被左右夾擊,怎么說好像都不太好。
福伯活了大半輩子,面對這樣的修羅場,每每想起來,都會心有余悸。
厲夜寒站在厲天益面前,他的身高略高一些,大有俯視厲天益的既視感。
“二叔,你既知道爺爺在里面下棋,就別進去找不痛快了!”
厲天益被懟的無以對,若是真的闖進去,他也怕老爺子會怪罪下來。
可是不進去,他又咽不下這口氣。
沒了辦法,厲天益只能憤怒離去。
福伯松了一口氣,可算是把二少爺送走了。
面對這種情況,福伯太難了。
厲夜寒讓福伯繼續(xù)守著,他則是走了進去。
“夜寒少爺您放心,我一定會堅守崗位,絕對不會讓其他人擅自闖入?!彼惨贸鲎约旱臍鈩?!
剛進去,厲夜寒就因眼前的一幕,心頭泛起了疑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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