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芳姐,是不是找你辦事的人,想殺了你?”
芳姐嗯了一聲,咬牙切齒:“王八羔子,我?guī)退k事,只是事情沒有辦成而已,他們竟然對我痛下殺手。捅了我一刀,還給我扔進(jìn)了河里?!?
她的命,真的好苦??!
侯澤:“所以你以后要對我老大畢恭畢敬,還有我,也要對我畢恭畢敬,我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。”
芳姐:“……”
她那五米長的大刀呢!
她只允許侯澤跑4.9米!
她要砍死這個碎嘴子的男人!
芳姐那個氣??!
“侯澤,我聽見你廚房有聲音,你在做飯嗎,去看看火吧。”
侯澤:“是她的藥!整天在家煮藥,煮的一個屋子超級難聞!”
侯澤認(rèn)命的走進(jìn)廚房,再次把廚房的門關(guān)上,生怕藥味讓南喬渾身不適。
芳姐氣的咬著牙:“魔女,你的手下跟你一樣討人嫌!”
南喬挑眉:“可你是被他救了。”
芳姐:“……”
她多一個字都不想跟南喬說。
芳姐保持沉默。
南喬卻讓她張嘴。
“找你做事的人,長什么樣子,你有沒有看見?”
南喬對芳姐,還是有一定了解的。
這個人雖然武力值不行,但是心細(xì)如發(fā),總能發(fā)現(xiàn)一些別人看不到的地方。
芳姐沒有隱瞞:“那是一個女人,還是小日子過得不好的女人。”
芳姐繼續(xù)說道:“她給了我一刀,我聽見她用島國語跟她的手下說話,那人把我扔進(jìn)了河里?!?
又是跟這個國家有關(guān)系。
南喬沒有驚訝,反倒是非常的鎮(zhèn)定。
“你是不是知道什么?虞夢,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啊?!?
南喬:“我得罪了什么人,你也不需要知道。知道的越多,危險性就越大,嗯?”
最后這個嗯,讓南喬想到了厲夜寒,臉上不自覺多了一絲甜蜜的笑容。
芳姐盯著南喬的情緒變化,嘖嘖了兩聲:“有男人,就是不一樣啊?!?
南喬:“……”
“你繼續(xù)說,有沒有看到標(biāo)志性的身體特征?!?
芳姐努努嘴,卻還是繼續(xù)說道:“當(dāng)然有,捅我的人,左手腕上面有一個伸出來的箭頭紋身。至于是不是箭頭,我也不太確定,反正就是這么個東西?!?
南喬從包里拿出紙和筆:“你來畫。”
芳姐笑了:“你不怕我用筆尖戳你?。 ?
南喬自信一笑:“那你就試試。”
芳姐訕訕一笑:“我不敢,我真的不敢?!?
此時,侯澤拿著刀也走出來了。
“你說什么?你想用筆尖戳我們老大?你是不是有毛?。∧母畈粚?,你想做這樣的事情!”
侯澤拿著刀,看起來非常可怕。
芳姐感覺自己掉入了虎狼的窩,稍不留神就會喪命于此。
她太難了!
“我只是開玩笑,只是跟她開個玩笑而已??!你別緊張啊!”
南喬憋著笑:“那你畫吧,我還等你的畫呢?!?
“我畫,我現(xiàn)在就畫。”
芳姐拿起筆,開始畫。
蠱蟲的消息鬧的沸沸揚揚,美田紗子這邊,暫時只能停止尋找。
兩個人坐在房間里,商量對策。
“天益,都怪我,是我沒有看住萬桑,讓她跑了?!泵捞锛喿幼载?zé)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