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(xiàn)在說話了總比一不發(fā)的強。
說話代表他忍不住了。
“我上去了的話,你一個人在這里?!?
“意思是我耽誤你的發(fā)展了?”
江柚微笑,“做人還不要太過分了。跟他什么時候都可以約,什么時候都能上去坐坐。你的身體等不得?!?
明淮深呼吸,“你現(xiàn)在終于承認我的身體不如你的意了?!?
江柚沒想到他會這么理解,張了張嘴,想著要怎么跟他解釋她并不是這個意思。
“你是怎么說出這句話的?難道不是你要把我往外推的嗎?怎么又搞得好像是我拋棄你了,你在吃醋啊?!?
“你想多了,我完全沒有那種感覺?!泵骰雌揭曋胺?,死不承認他心里的那股悶意,“你就算是馬上跟他結婚,我都不會在意?!?
“會像陸銘說的那樣,包個大紅包嗎?”江柚反問。
明淮冷笑,“想得美。”
江柚撇嘴,這男人全身上下,現(xiàn)在就只剩下嘴硬了。
很快,楊澤新陪著安伯下樓了。
看到安伯,江柚趕緊迎接過去,明淮也落下了車窗。
“安伯,不好意思,這個時候又來麻煩您。”
“別這么說。”安伯一臉慈祥,看向了后座的明淮,明淮眼神變得溫柔友好了很多,“你這幾天怎么樣?。俊?
明淮說:“還好?!?
安伯點了點頭,“還好就是跟之前差不多了。既然你們兩家都離得近,那就加緊時間治療,別耽誤了?!?
“只是會辛苦您了?!苯钟X得老人家也很不容易。
“為醫(yī)者,救死扶傷,理所當然的?!卑膊矝]有再多說什么,回頭跟楊澤新說:“給明先生做完后,我再來。”
“好。”楊澤新跟江柚說:“結束之前你給我打個電話,我來接安伯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