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板,我母親得了肝癌您是知道的,現(xiàn)在急需要錢做手術,上次拍賣會的提成,您能讓財務早點打給我嗎?”
秦清之所以這么著急,就是因為她的母親急需要錢做手術。
她等不起。
“秦清啊,我知道你著急用錢?!?
“可公司有公司的制度?!?
“我雖然是老板,但也不能帶頭壞了規(guī)矩?!?
“我已經催促財務快一點結算了,你再等幾天?!?
邱柏萬靠在老板椅上,肚皮鼓的像一只吃撐的青蛙,里面裝滿了油水。
他笑瞇瞇的看著秦清,嘴上談著公司的制度,一口一句他也沒辦法,讓秦清再等等。
“具體需要幾天,您給我個時間,我母親的手術真的不能再拖了?!鼻厍鍩o奈的嘆了一口氣,她也知道,拍賣結算涉及到了稅務,是需要一點時間,可這次拖得太久了。
“這個嘛,就要看你的表現(xiàn)了?!鼻癜厝f摸著下巴,眼睛笑成了一條線。
“看我的表現(xiàn)?”秦清愣了一下,有些不太明白邱柏萬的意思。
她的工作就是主持拍賣,而結算的事情歸財務管,需要她表現(xiàn)什么?
“這次的拍賣,有很多拍品都賣出了不菲的價格,你得到的提成也不少,具體有多少錢,可得算清楚了?!?
“我看這樣吧,你先回去換套衣服,晚點去我家里,我們一起算一下?!鼻癜厝f說著,從桌子上面拿出了一個手提兜,遞給了秦清。
秦清下意識的接了過去,發(fā)現(xiàn)手提兜里面居然裝著一件連體的半透明黑絲。
“老板,您這是什么意思?”秦清臉色一紅,帶著幾分慍怒。
邱柏萬笑道:“秦清,你是聰明人,難道不明白我的意思嗎?”
秦清怎么可能不明白,邱柏萬這是惦記起了她。
早就聽說,邱柏萬這個人好色。
公司不少女性都被他給潛規(guī)則了。
特別是總經理王娜妮,表面上是看著是個高傲女神,背地里據說都成了邱柏萬的奴隸。
對于這些流蜚語,秦清原本完全都沒有當回事。
沒想到這么快就輪到了自己。
“老板,我不明白您是什么意思!”秦清將手提兜放在了辦公桌上,嚴詞拒絕道:“我就是一個普通的打工人,賺點辛苦錢過日子,別無所求。”
“哦,是么。”邱柏萬見狀,收起了笑容,面無表情道:“這里沒你的事了,出去吧?!?
“我的提成呢?”秦清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