給我發(fā)消息的是一個陌生號碼,消息開頭喚我陳先生。那說明此人認(rèn)識我,他想提醒我,莫家和柳家要對我動手了。
見我愣著沒說話,陸瑤小聲問我:“陳先生,有急事嗎?”
“沒有。”我笑著搖頭,收起了手機,重新看向了范宇,假裝為難的說道:“我要是放了你,你到時候把這件事傳出去,那對我很不利。可我又答應(yīng)過你,會放你一馬。這讓我很難辦?哎,我想起來了,上次去苗疆,我?guī)Щ貋硪环N神奇的草藥,服下之后可以讓人變成啞巴,而且會忘記以前的記憶?!?
范宇一聽頓時怕了,撲通一聲跪在地上,不停朝我磕頭求饒,“陳先生,我絕不會亂說,我可以用我的家人和父母發(fā)毒誓,求你放我一馬吧,求求你了!”
范宇磕頭磕的很重,只差沒把頭磕破。我剛才是故意嚇唬他,就是想讓永遠(yuǎn)離開黔城市。他這種人很聰明,也很勢利眼,我擔(dān)心他擺我一道。
讓我就這么放了他,我不放心。
我從酒柜取下一個酒杯,接了一大杯清水,然后扯下他一根頭發(fā),用黃紙包裹,焚燒之后,將灰燼落入了裝滿清水的酒杯。
我把酒杯遞到范宇面前,“把他喝了!”
范宇不敢,以為是什么毒藥,害怕的要死,又開始磕頭求饒,“陳先生,你相信我一次吧,我絕不會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。我會永遠(yuǎn)離開黔城市,再也不敢踏入半步。若是我違背誓,就讓我全家不得好死。”
“范宇,這不是什么毒藥,不過是小法術(shù)罷了。喝下它對你身體沒有任何傷害,但我可以隨時找到你。一旦你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,不管你在什么地方,我一定會來親手殺了你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