滿桌人一愣,跟著嘩啦啦站起來一大半,畢恭畢敬地喊人。
周家是霖城豪門的金字塔尖,周晟安和周晏京兄弟二人也是二代圈子里出類拔萃的翹楚,年紀輕輕已經(jīng)走到許多人終其一生不能企及的高度,優(yōu)秀得讓人望塵莫及。
“這么巧?!敝荜砂舱f。
他主動來打招呼,一幫人一面受寵若驚,一面心里發(fā)慌,他們剛剛在議論的人,再怎么著也是他前任未婚妻,差點要結(jié)婚了的女人。
當(dāng)著張九刓這個新任未婚夫的面,他們肆意談?wù)摚@會見到周晟安這個過去式,反而心虛起來。
“好巧,晟安哥你們來這吃飯呢?!?
一幫人語氣討好,周晟安隨口應(yīng)付幾句,視線投向斜對面的寸頭男人。
剛剛還對一個并不了解的女人惡意揣測的男人臉色漲紅,在他銳利如刀鋒的目光里,僵硬地擠出一個難看的笑。
周晟安對他沒什么印象,淡聲詢問:“以前沒見過,貴姓?”
他語氣明明平靜不帶情緒,寸頭男后背卻冒出一身冷汗,囁喏不敢答。
他旁邊的人替他說:“他叫衛(wèi)翔。衛(wèi)生的衛(wèi)?!?
這個姓氏不算大眾,周晟安問:“成邦地產(chǎn)的衛(wèi)成邦是你什么人?”
“是他爸?!?
周晟安點了點頭,收回視線。
張九刓就算沒跟周晟安打過交道,也知道這是誰。
男人嘛,勝負欲是刻在基因里的東西,現(xiàn)任遇前任,尤其是個方方面面條件都比他優(yōu)越的前任,比他高比他富比他帥,張九刓的攀比心不可避免地被激發(fā)。
他第一時間把腿上的女人推開了,盡管他對白清枚不是真愛,那也不能讓前任拿到把柄不是。
張九刓清清嗓子站起來,伸出右手:“原來是周總啊,我張九刓,你應(yīng)該知道我?!?
“久仰,張公子?!敝荜砂财尺^他那只剛剛摟過女人的手,眼神淡漠,“抱歉,我有潔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