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譚愈跟在她身旁,很細心地注意著她,江楠笑著說:“以前上學(xué)的時候譚愈就對女孩很紳士,這么多年還是這樣,不像晏京那么毒舌?!?
“二公子的紳士應(yīng)該分人吧,他只對在意的人紳士,對別人就毒舌。”許松晚說完又嗔怪宋云帆,“你能不能跟愈哥學(xué)學(xué)?!?
沒有男人愛聽這種話,尤其是宋云帆追了許松晚很多年,簡直是二十四孝好男友。
“我不是也拉著你嗎?!?
“你就是沒愈哥會照顧人?!?
史唐特看不慣許松晚,他對許松晚的態(tài)度跟對林語熙還不太一樣。
以前對林語熙,頂多是覺得她像個好看的花瓶,他哥不喜歡,但被迫擺在家里供著——當然他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不這樣想了。
至于對許松晚,就是那種,你好兄弟給一個撈女當舔狗,豬油蒙心一頭栽進去,你勸了八百遍,嘴都說干了,最后他不僅沒有回頭是岸,還成功把撈女舔到手了,你說你難受不難受?
史唐在后面嗤道:“爬個山還要人伺候,用不用整個八抬大轎給你抬上去?!?
許松晚表情有些尷尬,宋云帆護著她:“你發(fā)什么臭脾氣。你著急你先上去?!?
林語熙干脆停下來,把路讓出來:“你們先走吧?!?
許松晚馬上說:“沒關(guān)系,我們也不著急,一起慢慢爬吧?!?
林語熙拿出水瓶喝水:“你們太吵了,聽著煩?!?
“……”
宋云帆帶著許松晚先走了,江楠路過的時候,回頭張望了一下:“晏京怎么還沒上來?”
史唐說:“我哥在前面啊?!?
江楠驚訝地往上面看了看:“他什么時候上去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