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小家伙就犯困,在外面睡覺無異于喂蚊子,哪怕噴了驅蚊水,也沒法兒百分百防范的。
張詩予把他們帶回車上睡覺,開了冷氣,留了半扇窗,方便空氣流通。
她給兩個小家伙都蓋上了薄毯,小心照應著,時刻記得自己的本分工作。
周遭一安靜下來,她腦子里突然浮現(xiàn)出了沈時景的臉,嚇得她急忙晃了晃腦袋。
這是怎么了?她不能肖想不屬于自己的人,她和沈時景的身份天差地別,她就是個帶孩子的保姆,不能有任何旁的心思!
就在她失神的時候,一顆大腦袋突然出現(xiàn)在了車窗前,整張臉通紅,透著酒氣。
她不認識這個男人,下意識護著孩子:“你找誰?”
男人眼珠子骨碌碌的掃視著車內,看完一圈才舔著嘴唇不懷好意的問她:“妹子,玩兒嗎?”
張詩予不明所以:“玩什么?”
“我給你錢。”
聽到這話,張詩予一下子明白過來:“不玩!你走開!不然我要喊人了!”
男人死皮賴臉的伸手打開了車門,更是肆無忌憚的拉開褲子拉鏈做出猥瑣的動作:“來玩兒嘛,這地兒野戰(zhàn)多刺激啊,又不是白玩你。”
張詩予都要被嚇哭了,作勢要踢他:“你滾開啊!”
男人還要得寸進尺,小賀突然出現(xiàn),一把拎起那貨的后衣領,把人撂倒:“你他嗎不長眼呢?干嘛呢?”
張詩予氣得說不出話來,她感覺自己都快瞎了,看了不該看的,惡心得要死。
小賀邦邦幾拳揍得那家伙鼻青臉腫,把人給趕走了,末了回頭問她:“沒事兒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