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韻初失了魂似的,想哭又哭不出。
她嘗試聯(lián)系沈時景,聯(lián)系不上,只剩下胸口持續(xù)的鈍痛。
七點多。
姜夢芝從公司回來,沒看見樂樂,還沒意識到小家伙被接走了:“樂樂呢?”
陳韻初無力道:“他被阿澤接走了?!?
“啊?!”姜夢芝蹦了起來:“沈時景不在云城吧?讓樂樂跟那個狐貍精單獨相處?她要是把孩子怎么著了都沒人知道!不行,我們得去把樂樂接回來!”
陳韻初深吸了一口氣:“樂樂的撫養(yǎng)權在沈時景手里,他不放人,我們怎么可能接得走?來接孩子的是他的人,如果是薛甜,我肯定不會讓她帶走我兒子?!?
姜夢芝急得來回踱步:“這個沈時景啊,他到底想干什么?你現(xiàn)在怎么打算的?就看著樂樂一個人在那邊遭罪?孩子小,跟你一起生活慣了,每天看不到你和妹妹,他得多難過???”
她說的這些,陳韻初都切身體會,正在煎熬著。
可目前,沒有什么辦法。
急眼了,姜夢芝提了個荒唐的建議:“要是沈時景真的只是在跟你賭氣,那要不你答應復婚呢?他現(xiàn)在是能拿捏你,復婚后你騎在他頭上拉屎他也不敢吭聲,咱要不先穩(wěn)住他?
管他是什么清高的仙兒,只要沾了個情字,在喜歡的人面前就是得矮半截,不就復個婚嗎,要不了你的命!正好試探一下他的態(tài)度,他要真是為了你走極端賭氣,恰好說明他心里有你,不然也不能這么氣急敗壞?!?
陳韻初惦記著兒子,心里有些動搖:“那......要是他本來就有別的打算,不完全是在賭氣呢?”
姜夢芝咬牙切齒:“那就當被癩蛤蟆舔了一口,認倒霉,被膈應一輩子,狗男人不要也罷,讓他滾得遠遠地。要是他和那個女人敢對樂樂不好,我半夜翻墻進去掐死他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