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時景充耳不聞,頂著她手上制止的力道,繼續(xù)作妖。
陳韻初調(diào)侃他:“在我這個前妻身上這么浪費精力,以后你要是再婚,你老婆可就得守活寡了,悠著點?!?
她是懂掃興的,沈時景翻過身不理她了。
或許對她來說只是幾句戲,可沈時景聽著,卻是個她絕對不會跟他復(fù)婚的意思。
他從來都不想只保持眼下的關(guān)系,靠著一雙兒女維系,又怎么能一輩子?
陳韻初沒心沒肺的睡了過去,剛睡著,就被一陣猛烈的動靜弄醒。
沒有任何前戲,疼得她頭皮發(fā)麻。
沈時景壓在她身上,鉗制著她要反抗的雙手,發(fā)泄似的沖撞。
她思想上毫無準(zhǔn)備,身體也是,那樣驚人的尺寸和力道,她根本吃不消。
幾乎是全程痛苦的結(jié)束,她有些生氣,一把推開身上的人,忍著不適去浴室沖洗。
被驚擾清夢,加上那樣粗暴的行為,都讓她不滿。
她不知道沈時景在抽什么瘋,洗完躺回床上還踢了他一腳。
沈時景沒什么反應(yīng),背對著她坐在床沿抽煙。
不知道抽了幾支,陳韻初感覺自己被嗆得無法入睡,他才開口:“要復(fù)婚嗎?按照第一次結(jié)婚的禮數(shù),婚禮什么的,都補上。”
陳韻初感覺到了他身上的低氣壓,選擇性回避:“我很困,現(xiàn)在不想討論這個?!?
“那就睡醒了再說?!?
之后陳韻初就什么都不知道了,實在太困。
讓她沒想到的是,她第二天早上睡醒起床,沈時景還坐在床沿,明顯是一晚上沒睡。
看來,他是非要等她的答案不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