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尋聲而望,此時,只見門口站著兩個人。
一人,自然就是穿山甲。而另外一人則是韓三千無疑。
看到這兩人,門口的守衛(wèi)一時間有些尷尬,既阻止也不是,可不阻止似乎也不妥當。
畢竟賓客在上,容得他人胡亂語?
"把刀給爺挪開,別惹小爺我發(fā)火。"門衛(wèi)剛要阻止。這頭,穿山甲已經(jīng)不客氣的冷喝了起來。
"麒麟仙臺圣地。豈容他人胡鬧。"衛(wèi)士硬著頭皮,冷聲喝道。
"讓他們進來。"就在此時,里屋里傳來了一聲不屑的輕笑,卻不是族長圣燃的命令,而是梼杌的公子裴虎。
穿山甲一把將衛(wèi)士的兵器擋開,帶著韓三千。在眾目睽睽之下,大搖大擺的走進了正廳之中。
"我道是誰,原來,是一只鼠輩。"一進屋,裴虎旁邊的五長老便頓時不屑冷哼道。
"不對,我為我剛才的發(fā)道歉,我說錯了,不是一只鼠輩,而是一只失信于他人的鼠輩。"
話音一落,梼杌一族之人頓時哈哈大笑。
圣燃面色一冷。旁邊,一個麒麟族長老便火速起身。幾步走向了穿山甲身邊,冷聲而道:"都到了這時候了,你還來做什么?"
"我來做什么?"穿山甲一笑:"當然是為了小仙兒的婚事。"
"你還好意思提著岔?"麒麟族長老不滿而道。
"我有何不好意思?"穿山甲不屑冷笑,語氣當中甚至充滿了自信。
"真不知道你哪里來的迷之自信?看看你帶的什么玩意,一個男人!"麒麟族長老怒聲喝道。
"沒錯,就是男人。"穿山甲笑道。
于他而。也許之前他確實沒有資本來這里猖狂,甚至還只能低著腦袋做人。
但今天。完全的不一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