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韻初可沒管他,伸手去解他的皮帶扣。
她口中還含糊不清的喃喃自語:“你試過嗎?”
沈時景是震驚的,一把捉住她玩火的手:“你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嗎?誰教你的?”
陳韻初一口咬在他手背上,他吃痛松開,她才滿意的繼續(xù)手上的動作:“你是我的啟蒙老師,你說是誰教的?都是你。”
這叫什么話?沈時景可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教過她這種東西!
拗不過一個撒酒瘋的人,畢竟他要是敢反抗,她是真咬人。
他唯恐她咬了什么不該咬的東西,又莫名的......有些期待。
陳韻初沒讓他的期待落空,她頭埋下的時候,他不可自控的揚起了脖頸。
那種恐懼和歡愉交雜著的感覺,是極致的巔峰。
沈時景試探的把手放到她后腦勺,輕聲哄誘:“乖點......”
他嗓子啞得不成樣子,帶著微微的顫,聽在陳韻初耳里,格外誘人。
她上頭了,抬起頭望著他,神情呆呆,又媚。
沈時景再也控制不住,將她一把拎起放在自己腿上......
窗外大雪紛揚不息,覆蓋著萬物。
微弱的光線映照著屋內(nèi)糾纏的兩道人影,從沙發(fā)到床,久不停歇。
翌日上午。
天氣竟然放晴了。
陽光懶洋洋的灑向大地,將積雪反射得更加白了。
陳韻初昨晚喝多了酒,這會兒被渴醒,扶著昏沉沉的腦袋下床去找水喝,腿軟得不像自己的,走路都晃悠。
身上每一寸地方都透著無法喻的酸痛,她還想著,這里的酒真猛,直到喝完水緩過來幾分,才驚覺自己身上什么都沒穿。
她愣了一損,看向床上還沒醒的沈時景,被子只蓋到他腰部,他露在外面的上半身,顯然也什么都沒穿,肌理分明的線條相當勾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