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他穿著底褲,可那點布料,是當(dāng)真啥也遮不住,輪廓清晰可見。
一時間,她走也不是,不走也不是。
沈時景從昨晚忍她到現(xiàn)在,終于忍不了,咬著牙一步步靠近她,將她逼到墻角:“你現(xiàn)在喝完酒是越來越狂野了,睡個覺跟牛一樣,你昨晚睡得好嗎?”
陳韻初入目所及是他肌理分明的胸膛,鼻尖縈繞著沐浴液的清香,她不由得一陣心猿意馬:“沒睡好......”
做了一晚上少兒不宜的夢,可不就是沒睡好么?
沈時景勾起唇角,笑意卻不達眼底:“是嗎?我也沒睡好。而且......我懷疑我被你砸出內(nèi)傷了?!?
哈?
陳韻初一臉震驚:“真的假的?用什么砸的?”
她怎么不記得?
沈時景忽的抓起她的腿,停在自己腰間的位置:“腿?!?
陳韻初嘴巴頓時被貼了封條,蹦不出一個字兒來。
她已經(jīng)能想象出那幅畫面了,她啥也沒穿,還睡姿感人,一個勁‘騷擾’沈時景,讓他也睡不著,腿還框框砸他。
怪不得昨晚什么也沒發(fā)生,那種情況,哪個男人有心情???
忍無可忍,無需再忍,沈時景將她另一條腿也抬起,讓她只能依附著他。
陳韻初雙臂死死環(huán)著他的脖頸,生怕掉下去:“你......你干嘛......”
“試試看有沒有內(nèi)傷,不然還能干嘛?”
這些話,是一個字兒一個字兒的從沈時景嘴里蹦出來的,明顯能聽出咬牙切齒的味道。
陳韻初記得很清楚,夢里也有這樣的場景,一時間,夢境與現(xiàn)實竟然重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