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要取她的命吧?
她想了想兒子,沒拒絕,只要沈時景在,兒子就在,這個周末兩小只能不能開心度過,都攥在沈時景手里,她不能惹他。
出門她隨便套了條長度到膝蓋的白裙,是吊帶,帶子比較寬的那種,不算暴露,很正常。
沈時景讓阿澤回去歇著了,他自己開車。
陳韻初坐在副駕位置,心緒不知道飄到哪顆星球上去了。
到了公司,沈時景把車停到了車庫,陳韻初試探道:“你拿文件應(yīng)該很快吧?我在車里等你?”
沈時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,開門下車:“你要是喜歡在車里,我也沒意見?!?
這叫什么話?
他正經(jīng)得,就好像是陳韻初腦子不正常曲解了他話里的意思。
實際到底正不正經(jīng),鬼才知道。
陳韻初最后還是跟著他上去了,電梯里的燈好像有點問題,忽閃忽閃的,大半夜的,要是一個人的話還有點恐怖。
沈時景莫不是自己害怕,才拉上她一起的吧?那干嘛不干脆讓阿澤陪他?
這燈閃得人心煩,沈時景一臉不爽,渾身透著低氣壓。
這明顯是有人要倒霉了。
出了電梯,沈時景獨自走在前面,腿長走得快,完全沒有要等人的意思。
空蕩蕩的走廊上只有腳步聲,回響的動靜像是有人跟在身后。
陳韻初心里有點發(fā)憷,一溜小跑著緊跟上他,進了辦公室才松了口氣。
沈時景找文件的時候,她走到那扇巨大的玻璃墻前,被外面城市的夜景吸引,內(nèi)心是無法掩飾的驚嘆。
原來這個時間點在這里看夜景,這么美。
霓虹遍布,像是各色的螢火蟲在靜謐的黑夜中翩翩起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