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倒不是,我算老幾???”阿澤笑得更歡了:“孩子都快兩歲了,您總共就正眼看過幾回???我只是好奇,今兒是什么特殊日子嗎?”
他話里的夾槍帶棒,一下下都敲在沈嵐的腦門兒上。
沈嵐懶得搭理他,直奔大門而去。
阿澤伸手將她攔下,表情一秒變得嚴肅起來:“我們老大說了,這門,你進不去,今后沈家的門,也一樣?!?
沈嵐心尖兒微微顫了一下:“什么意思?”
“什么意思您自個兒清楚?!卑刹煌虏豢欤骸澳愣寄芑锿馊丝幼约褐蹲?,他不認你這個姑姑,有什么好奇怪的嗎?”
只是這樣么?
沈嵐心中存疑,如果只是這樣,沈時景的反擊也來得太遲了些吧?
她套話道:“我在跟周天詔合作項目的時候,可不知道他要干什么。事后就算知道了,也不是我能做主的。要是當時撤資,對周天詔造不成影響不說,我自己也沒好處?!?
下之意,都是周天詔干的,跟她沒關系。
阿澤又不是三歲小孩兒:“是嗎?聽起來好像是跟你沒什么關系,那你還把大小姐嫁給他?認坑自己侄子的人做女婿,誰信你無辜?。俊?
沈嵐耐著性子:“他們倆好上的時候我根本不知道,婚禮我也沒出面,查一下對你來說很難嗎?”
“哦,大小姐和周天詔是自由戀愛?。俊卑梢荒樅眯?,跟沈嵐的滿臉陰沉形成了鮮明的反差。
沈嵐壓抑著心里的怒火:“我跟你犯不著說這些,你給我讓開?!?
犯不犯得著的,她不都說了么?
從前沈嵐那種瞧不起所有人的做派,哪里會跟阿澤一個司機說這么多?明顯的反常,誰都瞧得出來,這是知道沈時景出手了,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