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我用這個由頭,把他們帶走了。讓他們自己乖乖跟我走,總比我費勁的拖著兩個昏迷的人走來得方便,那樣還容易被人懷疑?!?
說完,男人手上的力道重了一些,安欣幾乎能感覺到刀子捅破了她的棉衣外套:“除了這些,別的我無可奉告,我沒時間陪你廢話?!?
安欣生怕下一秒刀子就洞穿自己的身體,她深吸了一口氣:“你要我做什么?”
男人呼了口氣:“殺死沈時景的兩個孩子,你是醫(yī)生,很容易得手,這對你來說不難?!?
安欣心頭震了一瞬,原來不是沖她來的,是沖著沈時景去的,這是沈時景的仇家,只是因為她在給兩個孩子做私人醫(yī)生,所以才盯上了她!
她不是傻子:“我要真做了,你不殺我,我也得死,沈時景不會放過我?!?
男人冷笑:“動動腦子,怎么玩兒看你自己,能不能把自己撇干凈,那是你的本事。但你要是不做,你父母現(xiàn)在就得死?!?
安欣咬牙質(zhì)問:“你到底是誰?!”
男人手里的刀子又深了一寸,安欣已經(jīng)能感覺到疼痛:“不該問的別問。馬上要春節(jié)了,我要沈時景過不好這個年。你的時間不多,你父母等不起,自己掂量掂量。都是兩條命,看你自己怎么選。我猜,有血緣的父母,對你更有價值一些?”
安欣無法給出答案,作為醫(yī)生,所有生命對她來說,份量都一樣。
可作為女兒,父母便是第一位。
沈時景和陳韻初對她一直都不錯,保護(hù)她不受周天詔報復(fù),還給了她這么好的工作。
那兩個孩子,還那么小......她怎么下得去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