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足侑士倒抽一口冷氣,心都提到了嗓子眼,老天爺啊,他不就是今天過來參加個生日會嗎,至于讓他看見這么刺激的一幕。
真田苓也不是瞎跳的,她這條命好不容易才救回來的,沒必要這么浪費了。
<divclass="contentadv">這里是市區(qū),高樓大廈林立,中間不乏有人搭建鋼架橋,平時只是觀賞性的建筑,在現(xiàn)在就是救命的東西,真田苓手上還有伸縮腕帶,保命不成問題。
也就是這時候,耳側(cè)突然傳來一道破空聲,有人在躲在暗處往這里發(fā)射了一個抓鉤,末尾帶著安全繩,又剛好勾在了鋼架上。
暫且不管對方是敵是友,沒在這時候搞偷襲就值得一信。
繩是抓住了,就是不太好控制平衡,尤其后面還有一個隨時想殺了她的畜生玩意。
真田苓咬牙,狗東西真他媽不是個東西,她以被他在后腰踹了一腳為代價,抓住機會一拳砸歪了他的鼻梁骨。
趁他滿臉鼻血,吃痛后仰的時間,真田苓左手勾上了鋼架,一招翻越直直的站在了鋼架上,頭上的發(fā)卡也在這連續(xù)的動作中松開,無聲的掉落在數(shù)百米之下的水泥地上。
殺手到底是殺手,骨折了都能不當(dāng)回事,緊隨著真田苓的動作站穩(wěn),這女人別看年紀(jì)小,下手可毫不心軟,若是他繼續(xù)在繩上吊著,遲早會被這女人弄死。
可能是站得位置太危險了,兩人對立而戰(zhàn),卻是誰也沒有先主動開口。
趴著窗戶邊的工藤新一狼狽的吐了一口氣出來,萬幸,萬幸。
“別分心,alice目前沒事了。”
阿大心中的怒火快要燒到腦門了,這一個一個的雜碎們,死不足惜。
真田弦一郎心臟像是坐了一趟過山車一樣,跌宕起伏,魂到現(xiàn)在都沒穩(wěn)住,按在玻璃上的手臂都在顫抖,可他看清了,看清楚真田苓并沒有摔下去,她站在半空中。
不對,真田弦一郎狠狠揉了揉眼睛,她是站在樓中間的鋼架上,還有一個陌生人也在。
真田弦一郎心又提起來了,怕那人心懷不軌,怕鋼架撐不住重量,更怕還有更危險的事情發(fā)生。
真田苓活動了下手腕,她其實還好,害怕這種情緒已經(jīng)離她很久了,這時候說興奮還差不多。
她也很久沒有這么痛快得打一場了,雖然確實很危險,堵上命了都。
但真田苓前一年不是在搶救就是在康復(fù),不能打架,后來恢復(fù)了些,又被家里拘著不讓打架,時間短了還行,久了真是會覺得很無聊。
這樣手木倉頂頭,拳拳到肉,刀刀見血,命懸一線的刺激時刻,真是好久沒有享受到了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