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,剛剛驗資完畢的霍靖予出來了。
林晚晚馬上恢復(fù)了一臉的柔弱,對霍靖予道,“靖予?!?
霍靖予看著陸初。
“宴總,這一個花瓶你也未必知道是什么東西,我覺得你還是放棄了吧?!?
陸初一笑,“你當(dāng)我是傻子嗎,這是永樂年間的花瓶?!?
霍靖予眼瞳微瞇,“哦,看來你對這個還有些研究?”
陸初說,“客氣客氣,霍總看來也研究過啊?!?
林晚晚看的心酸。
這兩個人怎么好像又在說一些她聽不懂的東西。
林晚晚不甘愿他們就這樣忽略了自己,趕緊再次在一邊插嘴道,“陸初,這不過是個花瓶,你何必為了置氣跟我們爭呢,你應(yīng)該也已經(jīng)知道了,我們馬上也要拿到那一塊地皮了,你剛到世封上任,就被搶走了地皮,應(yīng)該要多為自己的未來想才對,干嘛還在這里置氣呢。”
她說的十分自得。
霍靖予一個皺眉,怒目看向了林晚晚。
林晚晚一愣,旋即十分委屈的向后縮了一下。
霍靖予干嘛要這么看她,她說的都是實話啊。
陸初看的差點笑出來。
但是還是忍住了,笑著看著霍靖予,譏諷著道,“原來是這樣,你們已經(jīng)找到了能拿到那塊地皮的辦法了啊,哎,我之前還不知道,多謝林小姐的提醒啊?!?
“......”
霍靖予氣憤的回頭瞪了一眼林晚晚,這個成事不足的女人。
林晚晚這才明白過來,為什么霍靖予要那么看她。
可是她覺得,這件事已經(jīng)板上釘釘了,她就是得意一下也沒什么的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