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早就知道的不是嗎?
男人信不得。
愛情更是裹了糖衣的毒藥。
她早就知道,這會兒,又在感傷什么?
“是我錯了?!?
夢囈般自自語,謝南音失笑,“借酒消愁算怎么回事兒?我這癥狀,該回家吃藥才對......走吧,咱們各回各家!”
腳步搖晃,謝南音攙著溫暖走了兩步路,堪堪走到樓梯口,就松開溫暖扶住了樓梯扶手。
溫暖伸手要扶她,也被她揮開了。
出了酒吧,一股寒風吹過來,隱隱有下雪的跡象。
謝南音回頭叮囑溫暖,“你如今有多重要,不用我說你自己心里也清楚。我醉生夢死是常有的事,別說你,就是阿川來了我也還是這樣。不過,為了你,我愿意保證少喝酒,但我沒辦法保證不喝......溫暖,你別勸我,也別再過來了,等我過了這陣兒就好了。好嗎?”
“好!”
溫暖點頭,“那你有空記得來家里看我,我一個人快長蘑菇了?!?
謝南音心里長長嘆了口氣。
有宋宛儀在。
又是陸家恨不得放在手心里的二小姐。
溫暖只要想,一天24個小時都能開開心心的被人哄著。
可她把自己說那么可憐,只為了讓她多清醒幾個小時。
再次知道謝聿川是怎么義無反顧的栽進她的溫柔鄉(xiāng)里無法自拔的,謝南音笑著點頭。
一句“好”還沒說出口,正看到溫暖身后。
謝南音目光有片刻的失神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