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宋知閑說得也對。
她今天去了,也沒占到什么好。
反而今晚過去后,黃總會看她更不爽,覺得她不接受自己的潛規(guī)則,是不識趣的女人。
宋知閑淡淡:“辭職,別干了,我養(yǎng)你?!?
江窈雙手交叉在胸前:“不可能!”
宋知閑眉梢一揚(yáng):“你不信我的能力?”
“宋總有鈔能力我當(dāng)然是信的。但一個男人說養(yǎng)女人,那多半是一時興起。等到這陣子的趣味過了,又覺得女人是麻煩精,沒一點自理能力?!?
說到這里,江窈毫不掩飾冷笑了一聲,“你們男人呢,就挺好玩的。一邊要女人獨立自主,一邊卻又獨立自主的女人辭掉工作,呆在你們身邊。然后等到她一旦真的開始凡事依賴你了,你們卻又要說她不獨立!”
宋知閑沉默片刻,“你對男人挺有偏見的?!?
江窈剛想說不是偏見,是事實!后來想起什么,她又硬生生忍下了這句話,看向了窗外。
自古以來,男女思維就是對立的。
江窈也不奢求像他這樣的大總裁,能理解自己這樣的屁民。
回了家后,江窈立馬洗澡洗漱,晚上只想趕緊睡了,明天還預(yù)約了一堆業(yè)務(wù)要洽談。
誰想剛躺床上,房門就開了。
她嚇一跳!
“你干嘛?”
“你好像有什么事情忘記做了?!彼沃e掀開了她被子,江窈閃躲,“今晚不行,我太累了,明天還要早起?!?
“可是我忍不住了?!彼沃e一手撩進(jìn)她柔軟的睡衣下擺,“江小姐,履行一下伴侶義務(wù)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