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窈簡直被這家伙的厚臉皮驚到無語,忍無可忍,一腳踹向他:“唔!唔唔唔唔唔!”
——滾!你別上來了!
兩人在軟榻上皮了一會,慕霆淵側(cè)躺在她外面,一手撐著額頭,一手拿著扇子替她扇風(fēng)。
又皮出一身熱汗,身上更是難受,云窈不愿意跟他貼的太緊,就隔著半個人的距離躺著,一條腿卻十分不客氣的架到他身上。
云窈閉著眼睛問:“謝婆子可有吐露出什么?”
慕霆淵也有些懶洋洋的,回道:“還沒?!?
臨走前,他命人將姜婆子綁了手拴在馬后,現(xiàn)在正在外頭承受烈陽暴曬,被迫跟著馬速小跑。
這樣的懲罰不會傷痕累累,卻能把人折磨的精疲力盡,生不如死。
已經(jīng)跑了兩個多時辰,中間累極的時候人都倒了,被馬一路拖行,就這樣都沒能逼她開口。
慕霆淵眼神冷了下來。
先前他在心里把所有敵對的官員都逐一想了個遍,他不確定姜婆子是很早之前就潛伏在云窈身邊了,還是遭遇變故之后才有了異心。
再加上他的仇家不少,是以一時半會也猜不出到底誰有這樣大的能耐。
傍晚,一行人進(jìn)了百川縣。
小福子和一個親衛(wèi)提前一步進(jìn)了城,等慕霆淵他們抵達(dá)時,客棧已經(jīng)安排妥當(dāng)。
為避免節(jié)外生枝,他們特意喬裝打扮藏起身份,只做普通大戶人家訪親出游。
“爺,飯菜都準(zhǔn)備好了,您和夫人是在樓下吃,還是回房用?”小福子屁顛顛的湊上來問道。
慕霆淵扶著云窈下了馬車,回頭罵他:“蠢貨,你說呢?”
小福子看看自家女主子,拍了一巴掌在臉上,訕笑:“小的糊涂了,嘿嘿......”
下午在馬車上睡得太多,云窈晚上睡不著了。
便讓奶媼把兒子抱來逗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