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束氣息緊了,“和蕭漪有關(guān)?”
臭娘們,她是不是想跟自己不死不休!
楊束眸光幽幽,折騰人的法子在他腦海里閃過一個又一個。
老子只是不跟你計較,不是對付不了你!
下藥是吧?下次他就以彼之道,還施彼身!
他下三斤!
“蔣文郡斷蔣興邦一臂,清河郡主應(yīng)該沒參與?!弊o(hù)衛(wèi)思索著道。
楊束微愣,覷護(hù)衛(wèi),“這叫壞事?”
“公子,二弟把大哥胳膊砍了,總不能是好事吧?!?
楊束給了護(hù)衛(wèi)一腦瓜子,白準(zhǔn)備了。
坐回椅子上,楊束撫平袖口處的皺痕,神情一點點平和。
不提蕭漪,楊束絕對是個風(fēng)度翩翩的美男子。
“寄予厚望的大兒子,被二兒子砍了手,蔣琒不得暴怒?”
“可不是,差點當(dāng)場打死蔣文郡。”護(hù)衛(wèi)說道。
“究竟是冢齊不行,還是蔣文郡不行?后者身上可是被強(qiáng)加了氣運啊。”
楊束把冷了的茶水,倒進(jìn)菖蒲里,“竟被蔣興邦逼破了防?!睏钍劾镉薪z鄙夷。
如此心性,實在不像能成大事的。
“蔣琒對蔣興邦一而再的偏寵,蔣文郡忍不了幾日了?!?
續(xù)上新茶,楊束品了品,回味了會,他合緊了茶蓋,“加派些人手,往榮國看看?!?
“老陰貨說不準(zhǔn)藏在那。”
楊束瞇了瞇眼,大拇指將茶蓋微微掀起,又合了回去,以冢齊的謹(jǐn)慎,即便之前藏在榮國,目標(biāo)對準(zhǔn)許靖州時,他肯定撤離了。
但萬一惡事做太多,摔殘了呢?
“去吧?!?
楊束展開地形圖,看了起來。
就目前的形勢看,齊國完了,但越是這個時候,越不能掉以輕心。
冢齊那陰逼,動作可沒停過。
在書房待了近一個時辰,楊束才走出來。
活動了會肩頸,楊束朝桂文招手。
桂文苦著臉,人沒到,鼻涕先流了,“公子,我真的沒叛變?。 ?
“你要相信我!”
桂文一個滑跪,抱住楊束的腿,就開始嚎啕大哭。
蒙面人體魄強(qiáng)健,下手迅猛凌厲,不給敵人絲毫喘息之機(jī),一看就是經(jīng)過嚴(yán)格訓(xùn)練,就算沒上過戰(zhàn)場,也肯定是見過血的,還不止一兩次。
能培養(yǎng)出這樣的人,還會出手相助他們的,排除排除,清河郡主可能性最大啊。
桂文哪能想到,牌九連皇上都瞞著。
“公子,小的一片忠心!”
“冤啊!”
桂文一把鼻涕一把淚,往楊束褲腿上蹭。
楊束眼角直抽抽,這群犢子,本事沒見漲,冤倒是一個比一個會喊!
“忠不忠心,得試了才知道。”
“爬起來,去后山?!?
楊束抽出腿,甩開桂文,舉步就走。
“公子,我!我還沒寫遺書??!”桂文仰天嚎,院子里剛落腳的鳥雀都讓他驚飛了。
“?。 ?
“公子,你輕點呀?!?
“嗷!”
“別打臉!”
塵土落定時,桂文鼻青臉腫的走出后山,一雙眼睛烏黑深邃,堪比熊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