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野男人?”傅梵逍冷眼看著他。
傅季文點(diǎn)頭,“沒錯,就是野男人!”
“剛才是我送她回來的?!?
傅梵逍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讓傅季文的臉?biāo)查g又變了色,“大哥……送她回來的?”
“所以,你說的野男人是我嗎?”
“不不!我不是那意思!我……”
他后面的話還沒說完便被傅梵逍打斷了,“我送你上去?!?
這話是對夏蝶說的。
“好,不過,走之前我得先做件事情?!毕牡f。
傅梵逍掃一眼她那張因?yàn)榕舛喊椎哪?,沒說什么。
夏蝶冷眼看了一眼傅季文,剛剛才被扇了一巴掌的火氣到底還是沒有散去,她走到傅季文面前,照著他的臉揚(yáng)手便是一巴掌。
她是用了全力的,這一巴掌下去,不但傅季文的臉上露出一個清晰的手掌印,她自己的手心也火辣辣得疼。
傅季文沒想到她會來這一手,頓時(shí)被氣得咬牙切齒,但是礙于傅梵逍在場不敢發(fā)作,只得自認(rèn)倒霉地忍了下來。
夏蝶看著他吃癟的樣子心里的火氣才散去不少,轉(zhuǎn)頭將視線面向傅梵逍,“走吧,傅先生,我們上去?!?
傅梵逍同樣沒想到夏蝶會這么做,暗自揚(yáng)了揚(yáng)嘴唇,與她并肩進(jìn)了小區(qū)。
還沒走出兩步,傅季文不知廉恥地跟了上來,討好的對象自然是傅梵逍:
“大哥,剛才的事情就是個誤會,我這次來本來是想和夏蝶談結(jié)婚的事兒,剛才一看到她從別人車上下來,我就想多了。
我沒有誤會你們的意思,既然你也來了,就幫著我勸勸夏蝶,抓緊把婚事給辦了吧,爺爺他老人家還一直盼著呢,沒準(zhǔn)兒咱們兩對這一結(jié)婚,他老人家的病也就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