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羨魚總覺得他好像還知道什么。
“還記得兩年前你被姜岳康羅培蘭買兇追殺那次嗎?”男人問。
那次事情,姜羨魚被救回來之后,幾乎沒再問過,幾乎都是傅臨淵在調查,不過一些情況,她還是知道的,點了點頭,“嗯,你在懷疑什么?”
“當初就查出那次追殺是來自于南洲的勢力,后來跟喬伊先生做了交易,他明顯查出什么,到最后卻不了了之,我想這個人可能就是喬夫人?!?
“你的意思是,兩年前姜岳康就跟喬夫人有了聯系?”
傅臨淵應了一聲,“不然說不通,怎么就選擇姜欣魚冒充喬聲慢,一定是兩人做了什么交易,而姜岳康這邊的要求,我沒猜錯的話,就是保證姜欣魚無礙。”
姜羨魚不由得冷笑,“可惜他的女兒卻是想要他的命。”
姜岳康這般為姜欣魚謀劃,得來的卻是姜欣魚為了身份不被揭穿,想殺姜岳康滅口。
傅臨淵緊了緊抱她的手臂,下巴抵在他頭頂上,“這何嘗不是一種惡人自有惡人磨呢?!?
“那這樣一來,喬夫人提出的要求,只有姜岳康知道了。”
“嗯?!蹦腥藨艘宦?,“只要逼問一下姜岳康就明了了?!?
姜羨魚當即就要拿手機給玄夜打電話,“我這就給玄夜打電話。”
男人又將她拽進懷里,壓在身下,“不急,明天再大也一樣,現在我們有更急的事?!?
姜羨魚皺眉,推著他的胸膛,反抗道,“你怎么一點也不累啊。”
他吻住她,“剛才說過來,跟你在一起,永遠不會累,更何況還是跟你做這種負距離的運動?!?
姜羨魚羞紅了臉,“不要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