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番交代之后,掛了電話。
聽完她通話內(nèi)容,喬司禮認(rèn)同的說,“你都有危險,最能證明她身份的人更有危險?!?
“所以,我先讓玄夜把他們保護起來?!毕氲絼偛沤吏~那個電話,臉色沉重,“希望能趕得及?!?
“眼前情況,還是得先讓我爸或者我媽跟姜欣魚重新做一下親子鑒定。”
姜羨魚皺眉,“之前都混過去了,現(xiàn)在不是一樣嗎?”
喬司禮挑眉,“秘密做,誰知道這女人是不是買通了血液科的人?!?
“所以,你打算來個出其不意?”
“嗯,之前她有防備,這次應(yīng)該猜不到我們對她身份產(chǎn)生了懷疑,沒時間作部署,應(yīng)該沒什么問題?!?
姜羨魚想了想,“最好還是換個機構(gòu),難保血液科的誰跟她沒有聯(lián)系。”
“嗯,這件事交給我,我有門道?!?
姜羨魚點頭。
分別之后,姜羨魚跟玄霜回去了,喬司禮進了病房。
“三哥,你也來看爸爸了。”
姜欣魚一看到他,滿臉驚喜,上來就親昵的挽住他的胳膊。
喬司禮忍著嫌棄,跟平常一樣,很敷衍的應(yīng)了一聲,然后走到病床前,看了眼父親,照例問著護工情況。
護工如實說,“還是老樣子,沒有任何醒來的情況,不過,今天有個小姐過來跟先生說了會話,我看先生手指動了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