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么就是懷思朗家族搞了這一出想要甕中捉鱉,要么就是有人借著懷思朗家族的名義,想要對他們做點什么。
但不管是哪一種宋以菱都覺得很一頭霧水。
她初來乍到,在國外甚至連出風(fēng)頭的事都沒有做過,這些天要說也只是去過一次那個小區(qū)找那個護(hù)工自殺的線索,其他時間都是在宋氏開會,是誰這么迫不及待地就要針對她?
“會不會是——”唐修宇剛要說話,宋以菱忽然拉了他一下。
唐修宇不解地朝著她看了過去。
正好對上她警惕的眸子。
“噓。”
宋以菱對著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。
唐修宇雖然不知道她到底發(fā)現(xiàn)了什么,還是很聽話的點了點頭,閉上了嘴巴。
兩個人的呼吸聲都變得幾乎要聽不到。
唐修宇安靜了幾秒鐘,還是沒聽到什么,正要開口詢問,就看到宋以菱臉色一變,快速朝著一個方向沖了過去。
“喂——”唐修宇忍不住開了口,但宋以菱頭也沒回,他也只能悶頭跟著往前沖。
兩個人前后腳來到一個臥室前,唐修宇想問宋以菱到底發(fā)現(xiàn)了什么,就看到宋以菱一個高抬腿,直接把面前的門給踹開了。
唐修宇只覺得后背一涼。
喬閆司可沒告訴他宋以菱居然這么彪悍??!
一腳踹開這么厚重的門,這女人也太可怕了吧!
“快來幫忙!”唐修宇還處在震驚之中,宋以菱一聲厲喝把他的注意力給拉了回來。
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