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們?nèi)齻€人,我打不過?!?
喬閆司腳步一頓,輕聲安慰,“沒關(guān)系,他們?nèi)硕?。?
“可你打過了?!?
宋以菱沒有接受他的安撫,哄孩子似得論,她聽過太多次了,所有人都把她當成不能獨當一面孩子哄著。
家人是這樣,朋友是這樣,駱滄修如實如此。
她不否認有些人是真的為了她好,可經(jīng)歷被駱滄修綁走的事情后,她逐漸認清現(xiàn)實,一昧躲在舒適圈里生存,在遇到困難時,她將沒有任何回手之力。
“把教你打架的教練介紹給我。”她直奔主題,低下頭,隱藏的目光里閃爍著堅定與不服。
力量懸不是她被制服的理由,她手里還有利刃,要是剛剛對魏威下手再狠一點,直接沖著他的頸動脈而不是臉......也許不用等到喬閆司出現(xiàn),她自己也能獲救。
被喬閆司接走的路上,宋以菱一次又一次地復盤與魏威三人對峙時的不足,連自己什么時候被帶出城堡都不知道。
等她在回過神時,她已經(jīng)坐進駛離城堡的車里,蜿蜒小道,前面有幾輛一樣的黑車開道,回頭朝著車后望去,在他們的車后還有幾輛車殿后,陣仗很大,車隊的數(shù)量比她想象得多。
順著車往后看,巍峨的灰色城堡坐立在綠林之中,深處濃煙四起,隱約能看到火光竄動。
“別看了,今天之后駱氏就沒了?!?
喬閆司給她蓋上了一層薄毯,徐徐道:“我發(fā)現(xiàn)針對駱滄修的人不止我們,這次他要給蕭安舉辦婚禮的事情鬧得很大,我們一致認為今天是下手的最佳時機。
“但魏威魏欣那伙人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,他們對駱滄修的針對比我們更直接......”
轟!
城堡一角崩塌,動靜極大,震得車和道路都在顫抖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