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暖意又一口氣看了很多靳寒淵的筆記,只覺得自己頭暈?zāi)X脹的,甩了甩頭,在下班時間到了之后,迅速的去了中心醫(yī)院。
靳寒淵還沒有醒,但是閆旭已經(jīng)醒了。
閆旭一醒過來就鬧著要出院,還是留守在醫(yī)院的夏景驍把人給勸住了,饒是如此,夏暖意回來的時候,閆旭就在vip病房邊緣的病床上,抱著筆記本電腦兢兢業(yè)業(yè)的處理公務(wù)。
夏暖意有些動容的看著閆旭,輕聲勸道:“閆助理,注意身體?!?
閆旭抬頭看了一眼瞎暖意,而后無所謂的笑了笑:“夫人放心,我身體倍兒棒!”
他說完便又迅速投入到工作當(dāng)中。
夏暖意的視線在閆旭身上停留了好一會兒。
她看得出來,閆旭的眼底滿是愧疚和自責(zé),他在自責(zé)自己沒能保護(hù)好靳寒淵,所以蘇醒之后,他便迅速投入到工作當(dāng)中,來減輕自己的負(fù)罪感。
而有了閆旭加入共同分擔(dān)事務(wù),劉慍也終于能略微放松些許。
夏暖意便靜靜地坐在了靳寒淵的床邊,輕輕的握住了靳寒淵的手。
靳寒淵的手略微有些冷,指尖還有這很明顯的摩擦傷痕,是被困在地下時,無意識的抓撓旁邊的墻壁留下來的。
“寒淵……”
夏暖意呢喃了一聲,小心的用臉貼了貼他的大手,輕聲道:“你快些醒過來好不好?”
說完之后夏暖意又停頓了一下,眸光中帶著幾分心痛:“這段時間你一定很累吧?累的話再睡一會兒也沒關(guān)系的?!?
她聲音輕輕柔柔的,在靳寒淵的耳邊說了好一會兒的話,然而床上躺著的靳寒淵依舊是一片平靜,半點的回應(yīng)都沒有。
就連身體的指標(biāo),也沒有半點波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