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張?zhí)?,您私自攜帶寵物到我們酒店,已經(jīng)給其他顧客造成了嚴(yán)重的不便,也給我們酒店的形象造成了很大的損失。
我必須要告訴您,我們酒店要保留追究責(zé)任的權(quán)利,您和您的寵物必須立刻搬離?!?
“什么,你竟然讓我搬走?我老公不讓我在家里養(yǎng),他才讓我出來養(yǎng)的,你讓我搬走,我還怎么養(yǎng)我女兒啊?”
張?zhí)牪欢嗽捤频?,臉色變得尖銳刻薄。
“再說了,我女兒怪得很,從來不咬人的,哪個膽小鬼被嚇到都是活該!”
她忍不住朝著剛才反應(yīng)最大,尖叫聲最高的林崇翻了個白眼。
林崇還在秦月的懷里瑟瑟發(fā)抖。
秦月無奈的嘆了口氣,他是真膽小?。?
沒見過哪個男人被嚇成這樣的,關(guān)鍵是在場的人都沒這么大的反應(yīng)。
這一刻,她真的覺得很丟人!
可是她又不能罵他,畢竟她剛才心底還覺得他無理取鬧,誰知道竟然是真的冤枉了他!
她拍了拍林崇寬廣的肩膀,迎上張?zhí)哪抗猓?
“你說誰活該?私自在酒店里攜帶危險(xiǎn)的冷血動物,是違法的知道嗎?
自己不講道德被你丈夫趕出來,住在酒店真以為自己是上帝啊,別人都得慣著你?”
張?zhí)谶@個酒店一住就是好幾個月,都是常住戶了,因此酒店的人對她也是客客氣氣的。
她聽著秦月這么諷刺她,氣壞了。
她舉起手里的小蛇:
“你住幾號房,信不信我女兒半夜去找你?”
她明目張膽的威脅,讓酒店經(jīng)理的臉色比豬肝色還難看。
誰知道秦月不僅不怕,反而推開林崇,朝她走了幾步,挽了挽袖子,冷笑了一聲:
“來,你讓她現(xiàn)在就來找我,皮留給你,太丑了,做個錢包我都拿不出手,不過我最喜歡吃肉喝湯了!”
一句話,張?zhí)哪樕查g白了。
她崩潰的大叫起來,看著秦月跟看著魔鬼一樣,一秒都不想多呆的跑了出去。